老大说我们是挫人里边最帅的,你是洋鸡,我是柴鸡。我说我就缺少肌肉,我要练肌肉,话可以乱说,肥皂不能乱捡,断背是可以后天培养的,你先把你的手拿过去好不好。
老大抽回手。
那是凌晨三点我还在翻看她的日志,将近三万字的故事,董小姐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,当时对着漆黑的天花板,我对心里的她说就算失望不能绝望,我靠这生活,我靠这世界,我靠我自己。
So,你知道经历过一段从震惊到愤怒到淡然到往事随风的感情之后,你不知道现在语无伦次的我确定我又恋爱了。从北京西到军事博物馆,从北海到北海,前一个是空间上的跨度,后一个是时间上的跨度,那点增加气势的排比句早他么用完了。我害怕的不是错过最好的人,而是遇到再好的人,却已经用完了最好的自己。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另一个人,包括以前《我曾遇见一个人》,我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去写,再把这两个有点陌生的我合成同一个自己醉倒在天桥下。
但我已经认真的向你推销自己,就像上周对你说的那样。也已经认真的在了解你,就像失恋后对自己说的那样。想一想,我感觉还挺好的,我感觉我还不错。好事多磨,我想知道从你眼中看我,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。
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我鄙视罪恶,欺骗姑娘感情也算是罪恶之一。我不是什么坏人,地铁里给孕妇让座毫不犹豫,还包括给人指路时绝不瞎说。I am what i am,要做最坚强的泡沫。
说喜欢你的时候有一点点犹豫,第一是因为你,怕你不了解我,太突兀。第二是因为我,怕说出来还会拉扯出对于曾经的罪恶感。直到你在恰当的时候发过来的那首恰当的《致橡树》,和那张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照片,太美了,超过了我最喜欢的《太阳照常升起》里那个上海女知青在吊脚楼念出“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,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”。
今天我说应该有一个小考核,我确实已经过了随随便便说爱谁的年纪,需求,目标,结论,对于你也对于我,没有什么对错。
我会一直是那个挫人里边最帅的洋鸡,挫人是我定义的,洋鸡是老大定义的,最帅可以是你定义的。至少现在,我们已经超过好朋友了不是吗。
是夜,亲爱的,晚安。